他们在等孙月琴给出一个答案。
只是，孙月琴来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答案，所以无论他们再怎么说，也改变不了。
她看着这群人，按捺下把人一个个的拖下去抽血的冲动，闭了闭眼道：
“我一个人做不了主，你们要真有这个心思，就去问直接负责人。”
直接负责人？
一想到那人，在场众人顿时沉默。
不是说对方做事的如何如何，就是，他们不是没接触过，那人就是个单纯的神经病，只要不是在实验室给人的感觉就是每天都在发疯。
最关键的是，他心情不好的时候，据说路过的狗都得挨打。
这种人和他交流？
还是算了。
“额……要不还是咱们先讨论一下吧，都这么久了不是。”
半饷，有人开始松口。
有第一个就有第二个，所有人迅速转移话题，说起其他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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