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讲台上站了五分钟，姜哲衍逐渐放下了对环境戒备，用眼神示意纪光山。
“那我放音频了。”纪光山站起来，将手机分别放在教室的两个角落。这是他上周在会议现场录的噪音，可以较好地还原坐满人的场合。
这点声音在正常人听来都是可以忽略的噪音，纪光山做翻译的时候，几乎都不会注意到这些。
但交流和听力的负担大了，姜哲衍就会莫名地感到烦躁不安。
这种感觉并不会反应到躯体上，而是随着时间流逝，慢慢和紧张情绪迭加，相互作用。
姜哲衍看了眼纪光山：“我开始了。”
“姜老师请。”
姜哲衍拿起翻页笔点了几下，看着课件上熟悉的热力学名词，把话筒拿到嘴边。
“今天我们继续来讲卡诺循环的四个步骤，这是一个由两个等温过程和两个绝热过程构成的循环，图中，1到2的曲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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