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莱抱老头儿还想去捏猪耳朵的胳膊不放，声音更小了：“叔你告诉我除了扫地浇花的伯伯还有谁，下次回家我偷我爸的五粮液给你喝，就在柜子里，藏好多年了。”
老头儿：“……不怕挨打？外面那个扫大街的。”
程莱趴着窗户一看，不远处一个环卫大叔正拦住一个随地扔烟头儿的撕条子罚款呢。
嗯，改天也去扔个烟头儿碰瓷看看。
挨打？爸爸才舍不得打他宝贝儿子呢！
得了一个扫地僧信息，程莱再掏不出更多，只好放弃，被老头儿在脑袋上摸摸，拿上一个饭碗，出来了。
五只大鹅被后厨接收了，他们带来的东西也被一起拎了过去。
杨一斐瞥着程莱：“宝子这是知道大老远带水过来沉了就没带呀？”
程莱没吱声，打开蓝帽子闪送，就要下单。
杨一斐一脸不屑，把手机杵人脸跟前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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