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决绝？”凤玄的声音响起，江远比他想象的要狠辣。
江远绝非薄情寡义之人，但是想要保护所有人，他做不到，能够保护自己在乎的人足够了。
“你心里真这么想？”
江远一怔，愣了愣神。自己真的这么想吗？
沉默片刻，江远的眼神变得坚定，“血债必须血偿！我不能替死去的人做决定，我不是圣人！”
“难道要我替死去的人原谅他们的罪行？”
“这些人终归是无辜的。”凤玄说道。
“凤玄爷爷，别自欺欺人了，吴家那么大的行动，这些人都不知道？他们没有享受因为吴家残害他人带来的荣华富贵吗？这就是因果，他们无形中也沾染了鲜血！”
“若是日后也有类似的经历发生在自己身上，残害我珍视的人，事后又要我放过他们，你觉得我还能这般平常心吗？那是虚伪！”江远拳头捏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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