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玉烟没有动，没有流泪，她的心仿佛已经死了。默默地穿上衣服后，她走到南边悬崖边上，扑在地上，再也没有动一下。就在这时，山头上出现了两个白发飘飘的老道，他们一脸鸡皮，显然已有些年纪。两个道人都是清瘦的中等身材，外表看去就像同胞兄弟。
他们看见杜玉烟，相视一眼，却发现她并未起身看他们。于是，其中一个老道清咳了一声，试图引起她的注意。
杜玉烟这才支起身来，转身看见是他们，脸上没有一丝表情，只是冷冷地注视着两个老道。她的眼里满是冷光，无需言语，两个老道便知道她并不欢迎他们。
“无量无尊，女施主……”其中一个老道开口道。
“不要多说，你们请走。”杜玉烟声音嘶哑，毫无感情地说道。
“贫道听说敝派弟子程飞曾在此地……”另一个老道接着说道。
“你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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