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暗的空间里，姜绾看不清战霆骁的表情。
只觉得，他的呼吸好近。
苦橘的清香裹着噗通噗通的心跳，仿佛要在她的耳边炸开。
她垂眸问道：“你受刺激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有那这是在做什么？”
认识战霆骁前世今生加起来也有半年时间了吧？
他何曾像现在这样主动地靠近她？
姜绾莞尔：“还说不是被舒闻闻的话刺激了？战霆骁，你也不是那种会被人轻易挑动的人啊。”
“……”
是啊，他不是轻易就能被挑唆的。
可是，为什么？
在听说傅砚洲的心口有她的名字后。
在听到她梦里喊傅砚洲后。
他竟然慌了。
“姜绾，你会和傅砚洲在一起吗？”
“嗯？”
“他不是个好人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姜绾点头道：“但你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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