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姜苒这么单刀直入，连烟眉头微挑，“我表现得很明显吗？”
自然不是。虽然黎晋泽有公私不分的趋势，但连烟在这上面还是很理智的，没有显露分毫。只是姜苒那天在她车上听见那声音，回去后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。
直到某日看到公司的宣传片，大老板冷冽低沉的嗓音赫然在耳边响起，她才猛地反应过来，且彻彻底底震惊了。
不过虽然有了猜想，在听到连烟不做隐瞒的回答后，姜苒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，“天呐！”
等平静一些以后，她抱住连烟的手腕，兴奋道，“这是什么小说情节……欸，你要是说黎总是你男朋友的话，哪还有人敢说那种闲话。”
连烟自然明白是什么话，但……她拍拍姜苒脑袋，“太单纯了。”
她敢肯定，她要是公布了这个消息，谣言反倒会更加层出不穷，只是说不会那么明显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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