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鞭子里头是铁丝裹着碎钢丝拧的,外头用鸽子的软羽细细密密地缠了一层,打时稍用两分力便疼的人眼前发黑,可若是执鞭者不用力,那羽毛在身上拂来扫去,疼中带痒,只勾的人浑身酸软,涕泗横流。月溪在初认主的时候也曾触过齐霄的逆鳞,被按在台子上用这条鞭子狠狠教训了一顿,几次三番被那软羽撩拨的不由自主地放松下来时,齐霄便接一鞭重的,越打越疼,越疼越敏感,情欲也越发容易地被挑逗起来。那时月溪尚且青涩,被打的昏过去好几次,却依旧被架着在因痛痒而昂扬的阴茎上又打了一顿散鞭,浑身上下骨头架子都散了似的疼了四五天,各种伤药流水似的用了小半个月才渐渐全好了。那一顿打的狠,后来他怕这鞭子便怕的厉害,齐霄索性也就丢开了手——反正好用的鞭子不差这一条,没得老拿器物吓唬人。如今见月溪巴巴地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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