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寒雪冷,谢琅回去又病了几天。
这几日前朝更不消停,谢琅如今虽是先帝唯一血脉,但有不少大臣反对他继位,欲拥立先帝的小弟,四十岁的淮南王即位。
原因是他双性人的身份人尽皆知,有没有生育能力尚未可知,又对治国一窍不通,沈长微已经和那群老臣吵翻天了。
今日阳光甚暖,谢琅躺不住了,就更衣起身走动走动。
几日没练字了手痒,便一身素衣,半倚在窗边写起诗文来。
他衣摆迤逦,手腕清瘦,指骨修长,一笔一画落到纸上,亮白的雪光映着他的侧颜,像镀了光。
远远就望见那人顶着风雪跑来,丧服亦不掩其眉间的野心和傲气。
都说来见心上人是跑着的,沈长微跑到谢琅面前时,气喘吁吁,都说不上话。
“长微。”是谢琅先开了口,纸上的“天教心愿与身违”笔墨未干,这人向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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