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似的，春风般的笑容忽而沉了下来。

“没事。”面对徐惊鸿探究的目光，他挥了挥手，像是把过去的阴霾挥去似的。

徐惊鸿突然想起听说过的多年前一桩事，心中一跳，警兆丛生，忍不住就问了出来：“青若下棋，比起以前、以前那个”

风曦眼中一黯：“青芷。”

徐惊鸿也垂下眼眸：“他们的棋路是不是一样的？我是说，他有没有恢复”

“不知道。”风曦干脆地说。“我是真的看不出来。他们这个境界，所谓棋路什么的可以随心所欲变化，已非我们之辈所能够看透的了。你知道么，当年他曾经幻化成四十八个人形，男女老幼的人形都有，分别与人对弈，最绝妙的是各个人格棋风迥异，没有人看得出那是同一个人。甚至连各个的棋技都有高低之分。”

“但没人教过他下棋，那是不是说明”

“那不一定，”风曦说，“当年他青芷，还是个垂髾仙童的时候，也没人教过，就已经会征子、行劫了。很多成年的仙人都下不过他。”

徐惊鸿觉着头痛万分。“看棋路也看不出来，看人也看不出来。怎么这般难？你们神族真是一个个都是适合演戏的好手啊！”

风曦抱着头：“是啊，看棋是看不出来。假如他有心演戏的话，看人也是看不出来的。只是我了解我弟弟，他的城府没这么深，我相信他是没事的。

“也许这就是民间所谓的‘才情’吧！他的仙胎本来就与众不同，乃是父帝的心头之血孕育而成，自小便聪颖无双，一切丝竹歌舞丹青辞赋可谓是无所不精，若天假以年，肯定是这九重天第一才子。唉，假如他仅仅满足于此，该多好”风曦摇头，叹息不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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