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力?”安时礼收紧手指。
“呜呼!”力道缓解了痒,金鼠姑翻翻目睛。
吕儿做了许久,安时礼尝够了桃花瓣,便往下移动。
啄粉颈,逗乳头,吸肚脐,一路向下,面对溪水潺潺的粉股时,安时礼生了一个奇妙的念,他停顿了一会儿,在想稗史中的口技如何用上来。
第一次做这种事情,说不紧张那是在撒谎,安时礼的脑子里开始空白,但面对眼前一朵经雨而绽开的粉花,即使脑子空白也蠢蠢欲动,舌头吐出,像是在试探一颗滚烫的油糖,只轻轻地触碰一下粉缝。
舌头是温热、湿濡与柔软的,带来的感觉与带骨的手指与坚硬的尘柄不一样。虽陌生,但更加的亲密,从亲密里延出来的温柔,让一阵酥酥麻麻的电流,从脚踝处流窜至尾椎处,金鼠姑受不住,但爱惨这陌生之感:“啊……痒的。”
微弱的一声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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