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时礼礼呀……”想到安时礼要走,金鼠姑万分的不舍,双臂张开来,从身后一把抱住他,头颅在其身后乱蹭,嘴儿甜似蜜罐,低声把个名字拉长来念,“你要快些回来,回来给我做壳。”
这一抱,安时礼欲念飘飘,动脚的时辰没到,还有一个时辰,足够他和金鼠姑到榻里去火热一场。
金鼠姑也是这般想。
于是四目一相对,做个浓浓的吕儿后,眼里流春丝,二人不约而同倒在了榻里。
衣裳是何时卸下的,阴阳又是何时相连的,这些不必细说。只说相连后二人如胶似漆,时时酣,忘了日头还在高挂,不抑暧昧的声响,你贪我爱,忘乎所以地寻求快活。
花穴咻咻吸动,尘柄速速抽插。
“啊……大宗伯,为何,为何尘柄进来会舒服?”金鼠姑仰面拱腰地倒在榻里,胸前浪荡,举己花穴,用心感受尘柄的进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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