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晗晗……”冷璇夜想问她，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，但话到嘴边，又怕自己说错问错，很难很难。睫毛极轻极轻的颤了颤，眼里，黯然涌现。

他好像除了能抱抱她，吻吻她之外，就做不好一个爱人的角色。

【“今天是晗晗……生理期到了，每次，她都会很痛苦，她忍得很好，你也只看到她脸色不好而已。”】

体内那道声音很虚弱，但终于出声解答了疑惑。

生理期？这种事，体内那个他，都记得那么清楚吗？还有，为什么她会这样？他记得，从前养她那么多年，她从未因为这个原因就难受到脸色苍白过。

【“你终究是个新来的，我能记住她生理期这种小事，你都会觉得很意外……从我变成小蛇和她相遇开始，她每次生理期都会很痛苦，甚至会痛得浑身发冷，颤抖，我还因此和她身体互换过，真的……很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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