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世羽说的陪，又不单单是陪，他一手给她洗完澡换好衣服，然后将她抱上了床。
宋听禾完全躺在他的怀里，一条手臂从她身下穿过，弯过来放在她的肚子上，一下下的轻拍，带着规律的节奏。
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，大掌一伸就能将她的胸脯盖住，从上到下慢慢顺着，不厌其烦。
耳边响起她没听过的童谣，轻缓的旋律，黏黏糊糊的歌词，轻轻的，柔柔的。
“这是什么啊？”她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问。
“我小时候，我妈给我唱的儿歌。”
“我小时候我妈都没抱过我。”
她翻了个身，把自己砸进了他的怀里。
“睡吧。”有吻落在她的头顶。
宋听禾不记得这批学生的实习期到哪天结束了，只是她再上班时那个小秘书已经不在了。
周扬好像想说什么，她抬手制止，扔给他一打材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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