玛甘布拉犬膘肥体壮，碧绿的眼睛看着渗人，呼吸间有股腥臭的血气。护工絮絮叨叨地安抚它们，喂它们吞下红色的药丸，等它们碧眼发亮后又折返回植物人旁边，将植物人的身体摆成便于狗交的姿势，还在他的身下放了拍摄专用的折迭屏。
启动后的折迭屏立即投影出四个虚拟屏幕，一个拍侧面，一个拍下面，一个拍屁股，还有一个专门拍脸，分工非常明确。做好这些后，护工才把两条狗拉过来。
苏冥暗自好奇：脸有什么好拍的，植物人又没表情。不过这护工也太疯了点，彩虹疗养中心的费用不低，植物人肯定非富即贵，私下里找点乐子也就算了，让狗和他弄就不怕用坏了，植物人的亲戚朋友找他算账吗？
植物人跪在草地上，白花花的屁股正对着苏冥，他的屁股较窄，曲线没那么分明，单论形状是远不如白上校、颜鸢和药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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