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骄将彻底凉下来的木条丢进了废料桶,摩挲着下巴,看着伏在操作台上不住颤抖地白桉,“你勾得他们几个差点忘了自己姓什么,不就是想挨操吗?”
陆骄俯身贴着白桉的耳,阴测道,“桉,我这个人最好说话了,既然你想要,我一定满足你。”
预料之中,陆骄看到白桉的睫毛不安地扑闪起来,嗤笑一声,打开一卷无菌布包裹的医疗器材,“不过,在满足你心愿之前,我帮你摆个方便挨操的姿势吧。”
白桉的沙哑的嗓子几乎失了声,下颌被陆骄错开,脱了臼,漏风般的喘息着。流动的空气触碰喉间布着血丝的红肿,像用粗粝的砂纸反复打磨伤口。他实在没有力气逆着这样的痛楚去反驳陆骄的话。
陆骄大度的谅解了他的无礼,没有计较白桉无视他的细枝末节。自顾自地将白桉僵硬脱力的身子翻了翻。
全身的伤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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