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拉斯顿问过沈轻到底图什么——或者说,他问的是沈轻和他是否有过节。
年轻男人乌黑的眼睛直直望着眼前的男人,一双眸子越发深沉,虽然眼型妩媚,面容娇艳,他给人的视线却总像一条细腻艳丽的丝绳,缠绕在脖颈间,束住喉管,逼得人无法呼吸,不知下一秒自己究竟会死于窒息,还是将被硬生生勒断脖子。
“怎么会是过节?”沈轻似乎感到好笑,“我才不会想玩我仇人的鸡巴好吧?”
才强制使用了不到百年、最初更只是为了更好的交流战况的通用语里并没有“鸡巴”这样低俗的词汇,沈轻用的是格拉斯顿的母语,他发音并不生疏,反而还有过去格拉斯顿母国都城的口音。格拉斯顿噎了一口气,想或许自己之前不该骂太多话。
沈轻没有给他思考更多的机会,他又像一条蛇般贴到了格拉斯顿的面前。“当然是憧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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