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晓梅接到景时电话的时候刚下班,她一夜没睡,翘着二郎腿吸烟提神,听了景时的事骂道:“你爸还真不是东西,大冬天把你赶出来,那你昨天住的哪?”
“同学家。”景时说。
他靠坐在沙发上,光被百叶窗切割成条状,刀刃般割开少年的身体,眉眼被投下来的阴影遮蔽了几分,连指尖那点残留的温度,也早吹散了。
白天会所客人不多,偶尔路过一名清洁工往电梯赶。
景时问:“这几天有工作安排吗?”
杨晓梅听他说这个,嘴里的一口烟没吸上来:“景时,我看你是真的不想要你的身体了,前天才刚打完,旧伤没好就想着新的。”
她清楚记得那位老板还是个难伺候的主。
喜欢看人被反复虐待,不会下死手,而是给对方留一点生存空间,等对方重新站起来,继续进行施虐,一直反反复复,直到老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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