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乐的手还没落到东厢的门上,门就开了,腰上一把亟不可待的力气,拽他进屋,井条嵌凌的格子门窗上倒下一片影,撞得门板嘎吱响。
渠锦堂把人顶门上,那么老沉的身子死死压下来,还有唇和喘气,都一起,铺天盖地地落下:“我一直在门口听着……”
他说「听」,其实就是扒着门站着,常乐的心尖酸汪汪的疼,昂下巴,抬头把他的吻接住,嘴唇一碰上,乖乖就张开。
等舌头都在嘴里搅化了,渠锦堂才黏黏糊糊搂着人,把头蹭到常乐肩上。
常乐兜他宽阔的背,绵绵的手,一下一下捋在他身上:“号上有事,耽搁了……”
他贴着耳朵跟渠锦堂解释,那么大个人愣跟他闹,头在肩膀上不听劝地拧,毛毛躁躁的从马褂开衩的缎边下头伸进手,摸得常乐的腰,风撩的水帘那么扭到身上,又钻进后背,揉皱缎子上的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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